贺州扶着腰龇牙咧嘴,面上还是笑的停不下来。
“少时人说我丧父丧母,但我有慈爱的爷爷严厉的师父,待我出了江湖,人说我桀骜不驯,我却有你们这样千里相救的挚友,今日我有捡得一命,清风明月,有你们二位,岂不是圆满至极。”
“你大仇得报,今后天高海阔,还不任你驰骋。”
天沉起身取出两件披风,先给姊颜披上,自己才披好。
三人谈至深夜,贺州率先抵不住困意,倒在板车上沉沉睡去,手中还攥着喝干了的水袋。姊颜也靠在树前半眯着眼睛,看着就要睡了。
天沉只好起来给贺州盖上被子,后又给姊颜拢拢披风,让她靠在自己肩上,不一会儿也渐渐睡着。
只余风声,还在不停歇的匆匆赶去,好像时光,从不停歇。
贺州感到一阵刺眼,睁开眼睛天已大亮,两人正在火堆旁修习心法。
打了个呵欠“啊~早啊,”
“吃点东西咱们就走吧,找个地方买一辆马车,再找个大夫给你看看。”
“好啊”
就着他们取来的水洗把脸漱漱口
,又是美好的一天啊。
又赶了小半日的路,终于到了一个小城,见到两个风姿出众的人牵着一辆破驴车走在街上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