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有些害怕的手下,听了他的话,觉得他已经疯魔了,本来想劝他暗中撤离的话,到了嘴边又咽下去。
张义已经心存死志,这一遭,一定要谢茗伏罪,让楚国至少损失二十万大军,才可泄心头之怒,惟愿以此命,为主子铸就大业的基石。
水已经搅混,其它人死无所谓,但是必须保证公子的安全,现在时机正好,趁乱送走他。
张义走到窗边,一声呼哨,不笑片刻,一个黑影闪入房内,只听得骨头错节的咯吱咯吱几声,那人身形变得与张义差不多,拉下面巾,竟然与张义一模一样,那人换上张义的衣服,走了出去。
张义换上便装,打理一番,竟然没了那个粗犷的影子,带上黑影换下来的夜行服,从暗道出去,在城里各处绕了许久,确定没人跟着,来到一处民宅,轻轻叩门几声,一个穿着浅色衣服的丫头来开了门,确定是他,才错身让他进去。
吱――,年久的木门打开,一盏油灯闪烁着,案旁坐着一位着白衣的年轻公子,虽然长的秀气,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,谁有知道,调州兵与边军相扛,坑杀四万矿工之计,出自他手。
张义也不多客套,躬身进言道,“公子,如今时机已到,您若是在不离开,就来不及了。”
谁知公子却冷笑道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