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敌意不小,大哥还特意写信,要我小心你,别让你把妹妹骗走了。”
天沉却得瑟道,“那看来你们的危机感不小啊,我看你们好像都不会逆了阿言的心意,只要阿言倾心于我,你们谁敢阻拦。”
看他们两个你来我往,在外面等了半天的贺州,跳出来,“你俩不要吵来吵去了,男人嘛,喝场酒就好了,走吧,天沉请客。”
谢灵与他只不过是进来时的一面之交,只是觉得他是个听落拓的侠士,也不多纠缠,这些日子各种担心,现在心放下了,去喝喝酒也无妨。
三人找了一家酒楼,暮贺二人酒量都不错,谢灵一向自持稳重,倒是没有这么痛快的喝过酒,男人的友情,大多在酒桌上相交,什么人能交,什么人不能交,喝场酒就知道。
喝到半夜,谢灵倒是和贺州勾肩搭背,谢灵打交道的人,大多是人精,遇上贺州这样爽快人,也是欢喜,一时就上头了。
回到府里,天沉洗了把脸,清醒些了,看看皎洁月色,居然没了睡意,对月坐下,虽然此遭他没有受伤,也没有心伤,却感受到牵肠挂肚,也终于体会到前辈所说的经历红尘。
顿生领悟,当年师傅说的天命无常,自寻方是,原来自己最想做的才是天命。当年只觉家国大事,相去甚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