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踏入我边境一步。”
这话绝对是有底气的,谢茗作为最有天赋,有威望,有能力的将领,当年不到三十,就官至二品,被陛下委以重任,镇守西边十年,敌人秋毫难犯,即时商晋两国虎视眈眈,也不敢冒进。
一做文士打扮的人却进言道,“将军此话有理,但是此番,涉案官员达到两州官员的三成,缺位太多,恐怕一时难以补全,两州各处公务无法解决啊。”
一句话说的众人都沉思起来,的确,大家都是行伍之人,抓人查案,都没有问题,可是抓人容易,这空出来的地方,可是不知道怎么补起来啊。
一个黑脸副将皱眉道,“将军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,朝中许多人,定然会借故大作文章,说将军的不是,咱们是不是慢慢来,先把查明的报上去,然后暗中查探,之后分批次上奏?”
一位大胡子将领却不同意,“咱们动用军权,费心费力的这么多天,还要放任一部分人逍遥法外,实在太憋屈了。清理两州官员是陛下亲自下旨给将军的权利,咱们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谢茗想了想道,“咱们是武官,本来就不擅长这些权利争斗,陛下本就念在咱们一腔热血扑在报国之上,才与以我们无限的信任,若是连我们这些亲赴疆场的将士,也日日想着权谋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