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弱不堪,此言还是不能说服众人,大家议论纷纷,小皇帝却一副沉浸在皇叔去了的悲伤中,一言不发。
长公主瞥了他一眼,若有所思,以他的性子,哪有什么真的伤心,那他让自己一人承受所有的质问,而不阻止,他还是那个从要保护自己的弟弟吗?还是说自己一直被姐弟之情蒙蔽了眼睛。
正混乱之时,王妃道,“不要打扰王爷安眠。”
这些人才渐渐平静。
一位摄政王一派的老臣站出来道,“王妃难道没有疑问?”
王妃道,“方才心雨已经招认,长公主已经派人去查。”
“心雨在何处?”
“本王妃恨之入骨,已经将她拖出去凌迟处死。”
那人心惊,王妃都这样说了,难道长公主说的是真的?老臣看了看四周,大家也是一脸不解之色,不对,不是这样的。
正想着,只听小皇帝道,“阳弟呢?出了这么大的事,阳弟怎么不在。”
对,就是,世子怎么不见。
长公主道,“大家都知道,南方混乱,却与皇叔封地相邻,全靠皇叔镇压才有多年安宁,如今皇叔去了,封地没来主心骨,必将大乱,南方的乱党必然反叛,云阳是皇叔嫡长子,理应继承渊王之位,虽然有守孝之责,但是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