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告诉我,他变了。
原来他是个跟我差不多的‘熊孩子’,抽烟喝酒,纹身打架,这些事儿还是我在他身上学的,而今,他稳重了不少,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成熟青年应有的气场,稳重而温醇。
我很好奇这两年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,不自觉地加快了步子奔去,打开副驾驶那一侧的车门,我坐了上去,笑道:“可以啊哥,在哪抢的?”
“......自己赚的。”
“呵,别人不了解,我还不了解吗?”
“下车,左转,打车滚。”
许诺指了指车门,威胁道。
“行啊,打车费给我报一下。”
“去你大爷的。”许诺翻了个白眼,“老子开了六十多公里过来接你,那你是不是把油钱给我报一下?”
“首先,我大爷是你爸,你骂他老人家这件事儿...呵,其次,是你主动来接我的,我可没求你。”
眼见着许诺要变了脸色,我嬉皮笑脸的说道:“不过,还是谢谢你了啊哥!”
“......”
许诺默默无言,发动了车子,出了机场后,直接开上了沈丹高速。
两旁的植被是枯萎的,就像这个毫无生机的冬天,山上铺设着一抹雪白,在北京一年也没怎么见到的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