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一笑道:“是啊,很不容易,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,就被父亲送到了国外,那个时候起,我就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,做作业,课外活动,社区活动,去教会......什么都是一个人,我心里会有埋怨,可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,于是我忍耐着,终于熬到了大学毕业,捱到了我觉得自己可以自由一些的年纪。”
“可等着我的,就是我父亲给安排好的亲事。”张瑶顿了下,侧目过来,看着我,问道:“我说我跟齐宇结婚之后,就没在一起住过,你信么?”
“我不太信。”
我确实不信,齐宇是张瑶父亲安排好的男人,而且张瑶又是一个花一样的女子,齐宇没有理由不碰她的。
“随你好了。”张瑶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,她接着说:“我的命都是被安排好的,幸好,他提出了离婚,幸好,虽然离婚的方式对我的名声有很大的损失,可我不在乎,因为我快要疯了,快要受不了了,我需要解脱,彻底的解脱,我也只适合一个人生活!”
她像一个声嘶力竭地演说者,对着我演讲那些她很想说出口,却不曾说出过的话。
我不是张瑶,很难做到感同身受,可我喜欢她,我爱她,我能感觉到她曾经的绝望......很可怜,也很可悲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