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人。
走了一批,又会再来一批。
我站在街角,一眼望去,除了渐渐点亮的灯光之外,全都是人,外国人、中国人,北京人、外地人;他们都在体验着这条街的古朴与现代,或笑,或心事重重。
我该怎么去找王雨萱?
这儿真的很大,眼前的人,只需要几十秒,就会消失在人群中,重新出现的,又会是另一个人。
我很焦灼,又不得不去忍受这种焦虑。
目光四下寻觅着,我看到了在不远处有家便利店,几乎下意识的,我就向那边走去,买了一包中南海还有一个打火机,然后我又规避了维护街道卫生的志愿者,小心翼翼地找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,拆开了香烟的包装,给自己点燃了一支。
这是我对抗焦灼的方式,也是让我安静思考的方式。
烟气被我吸进了肺叶,循环一圈之后,形成的沉甸甸地毒,留在了肺中,吐出的那抹淡淡烟雾,随着空气飘在这个夜色里,跟璀璨的霓虹一道,迷乱了我的眼。
它们让我看不到她。
闷热的空气,躁动的内心,二者相互配合,由内而外的折磨着我,就算我知道她在后海又能怎样?还不是没有一个确切的方向?还不是被眼前的这些东西,遮挡住了目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