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希望有第三者的出现,来调和我们之间的气氛。
偏偏施光琦在走的时候很落寞,极有可能这一整晚都不会回来。
远处的灯火,比不上北京的灯火;正如青旅房间中的我们,比不上在出租屋时的我们一样。仅仅换了一座城市,换了个房间之后,所面对的东西,就已经截然不同......
“你就这么厌烦我吗?”
终于,王雨萱开口说话了。
声音不悲不喜,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。
她的心,应该伤透了,被我用沉默化作的刀子,所伤透的。
这次,我转过了身子,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足十步,“你是我师妹,我怎么可能厌烦你呢?”
“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姑娘,这样不值得。”
“要一个结果,总归是没错的。”她淡淡的回了一句,突然将头扬起,如同一只骄傲的白天鹅,“陈二驴,我今天把话撂这了,一会儿我出了这道门以后,就再也不是什么王玫瑰了。”
明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,为什么我的心却是疼的呢?
她能说出这句话,就证明了她已看透一些事儿,并为此做出了自己的决定;我应该为她开心啊,因为她终于不用再为我这样的男人患得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