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,你突然离开乌镇,肯定跟那件事情有关。”
我的话音刚刚落下,佟雪就在电话那端说道:“我什么困难都没有,只是单纯的想家了,想要回去看看而已。”
如果这不是她事先就想好的说辞,我愿意将自己的名字倒着写。
奈何,我偏偏没法戳穿,因着我清楚她的倔强,好容易,我们之间出现了破冰的几率,我不能自己亲手摧毁。
“行,那我明天就回家,然后带着户口本,去你家提亲。”
“......”
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默认了。”
“陈默,我们都不小了。”
“我知道啊,正是因为我们都不小了,我才要去娶你的。”我轻轻地对她说:“记得高中那会儿吗,咱俩早恋被老师发现了,她找来了我们的家长,那个时候我就对着阿姨说,早晚有一天我要娶她闺女做媳妇儿......你说,现在这个时间,是不是正好?”
“别说了,我求你。”
佟雪的哭腔越发明显。
她自己给自己找的那些借口,正在被我摧垮,用回忆,用我们之间的经历,用那些美好的爱恋。
“小雪......”
“陈默。”我刚要说话,佟雪就打断了我,“说实话,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