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抖了好几次，差点扎到自己。
好不容易将药水注射进去，她拿着针筒走到了慕冉新的面前，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，缓缓开口，“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？只要你愿意离开这里从此不出现在我的面前，我就让你离开。”
她不想伤害这个男人，真的不想。
慕冉新抬起头，目光中淡淡的一片。
以往他的目光，总是暖暖的温柔的，只要她对视上，就有一种被全世界呵护的感觉。
可现在，她最爱的这双眼眸中也已经没有了这种东西。
像是什么东西从心脏深处消失了一样，姜妍蓦然的心口一疼。
“来吧。”慕冉新倔强的抿着嘴唇，笔直成一条直线。
姜妍深呼吸了一下，蹲了下去摸到了慕冉新的手臂。
“谢谢你，姜妍。”她最后开口，“谢谢你陪伴我的这几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