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皇兄看一看。”宣王道。
百里安抓着他的胳膊,正要说什么,那宣王已经跪坐起来,捏着他的腰肢按在了床榻上。
这样的感觉实在是一点也不好,百里安被宣王压着,连身子也翻不过来,他感到一只手掌覆到他臀上,上一次刻骨铭心的印象,令他不顾形象的嚎啕起来。
离王感到宣王犹疑,道,“那连心蛊必须及早种进去。”
百里安揪着床单,挣扎不了,只能拼命哭。
宣王听离王的话,为了百里安的安危,他也是要将蛊虫种进去的,但看百里安哭的那样凄惨,又动摇起来。
离王沾了油膏的手指探了进去,“国师将连心蛊又封回了原处。”
那虫子还没张开肉刺,百里安就感觉到了那异物动起来的折磨,埋在被褥中,哭的几乎要断过气。他也是个成年的男子,即便被宣王压着,这样拼命的挣扎,也险些挣脱开。
宣王倾身抱住他,贴在他鬓间,“别哭了,今日不弄了就是了。”
离王却不愿,“皇兄!”那是关系百里安性命的事,岂容心软犹豫。
宣王却见不得百里安这样哭,他看着怀里面颊沾泪的百里安,“皇弟今日才回来,过几日再说吧。”
离王还想再说什么,但一看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