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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忱斯的眉头切实地皱了起来:“没记错的话,你才在店里工作一个月?”
虽然他没说更多,但话里话外之间,充满了“新人怎么能到这里”的意思。
时维看着对方的样子,想想这十来天的反复无常,一股无名火“蹭”地就上来了。
然后被他努力按捺了下去。
[你在激我?]
他说。
时维知道,自己最近的心情确实不怎么样——或者说从来到这个星球,甚至过去二十多年里,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的遭遇事故,很难让人保持长久的好心情。
如果不能学会调节,他早就被憋死了。
因为这个,他几乎没有什么“一时冲动”的时候。心里再怎么火烧火燎,行为依然被理智死死地按捺着。
估计哪天来了大姨夫,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去买姨妈巾。
这个回答是忱斯没想到的,他原本隐约不耐的表情微僵,然后立刻想改变策略——时维几乎能看到对方大脑在这样运作着,但他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时间:
[这里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?人?东西?还是什么事?]
这段话有点长,他“说”的也不慢,但时维对忱斯读唇的能力有信心。
就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