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。她不需要别人的保护,却也不会好高骛远,执着永远得不到的东西。
当然,也不是没有“惊喜”,比如说——
“其实,我和师兄是同系的,比你低一级。”
暑假的时候,来场馆的人变多了。两人的相对训练时间有所下降,闲下来就聊聊天。
某次提到所在的学校时,季暖暖突然卡壳。
然后,她就像被发现了什么秘密,有点尴尬地交代说:“我加过你好友来着,当然被拒绝了。后来,听说师兄不太喜欢自来熟的人……”
她顿了顿,视死如归道:“所以我就去学巴柔了嘿。”
时维:“……”
他瞅着她,最后无奈一笑。
如果这些反应都是装出来的,如果两年多的理解、畅谈、包容、关怀都是带着目的的,时维只能说,他放弃挣扎了。
所以,在大四拍完毕业照的晚上,在外省结束竞赛的女孩儿赶回学校,站在路边问他:
“要不我们试试呗?没准儿能打破‘诅咒’呢。”
青年回答:“好啊。”
或许,跋涉在风雪中的人,即使再怎么自我安慰,也不是……
不渴望一点温暖的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巴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