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上位。”她答。
她只知道男上女下,和女上男下。
若要她说出各种姿势的具体称呼,她是办不到的。
他笑意愈深,颇具玩味。
“男子仰天而卧,将那两腿跷起臀儿相凑,女子俯伏胸膛,以牝户套上玉茎,一来一往,尽个快乐,这谓之倒浇蜡烛。”
“倒浇蜡烛?”这触及她的盲点,一时之间,不知该佩服他知识渊博,还是该吐槽他怎么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终归就那两字:“流氓!”
两人保持着这姿势,僵持了好一会儿。
她实在受不住私处的胀满和酸痒,败下阵来,腆着一张羞红的小脸,忸怩地扭了扭屁股。
粗大的肉茎在瘙痒的小穴里前后抽动,搔挠着甬道内的酸痒媚肉,给予她或轻或重的快感。
“嗯~”她逐渐来了感觉,掌握了些技巧,扭动的姿势总算没那么别扭了,喉咙像是被蜜糖糊住了般,溢出一声声婉转甜腻的闷响。
危时不动声色地睨着她,一派大佬姿态,享受着她的极力伺候。双手也没闲着,在她那一身冰肌玉肤上流连忘返。
她慢悠悠地骑着他,还偷偷用余光瞟了眼电视。
电影里,“酒池肉林”里的人们,像是一群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