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她还委屈上了,眼泪吧嗒吧嗒地沾湿了他的衣襟。
尽管她喝醉了,说话颠三倒四,故事没头没尾;但他还是大致地听明白了,心脏咯噔一跳。
她这是什么“她逃,他追,他们都插翅难飞”的狗血桥段?阿波罗和达芙妮?
她最近是看了什么东西?被什么东西影响了身心健康?怎么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?
沈姝曼瞪着他,等他表态,活像找家长讨回公道的可怜小孩。
危时轻咳一声,演技狂飙,气呼呼道:“真是个混蛋!你梦里的那个什么神,怎么能欺负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呢?你可是我的小宝贝,我宠你都来不及的……”
“要是他再出现在你梦里,我就进你梦里把他赶跑!真是,是可忍,孰不可忍……”他越说越激动,颇有撸起袖子跟对方干一架的意思。
沈姝曼见他这样,嗤嗤笑出了声:“都说是做梦了,你怎么可能赶跑他啊~危时,你变笨了。”
“你终于笑了?”他眉眼带笑,将她溜到颊边的一绺碎发绾到耳后。
“嗯……”她蹭了蹭他的胸膛,“谁禁得住你的甜言蜜语啊?要是放在女尊文里,像你这种,肯定是妖言惑众的蓝颜祸水。”
女尊文?他挑了下眉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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