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余的精力去听,只是跟从身体最直观的感受,“嗯嗯啊啊”地呻吟。
导购员等了好一会儿,没听清沈姝曼在说什么,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她在哭。
她的心陡然一紧,连忙问沈姝曼怎么了?声音听起来似乎很难受。
沈姝曼只好支支吾吾地撒谎:“我的啊~哮喘犯了……等下就会好……”
哮喘?危时挑了下眉,极富玩味地看她。她面色通红,香汗淋漓,大口大口喘息的模样,勉强有那么一分相似。
沈姝曼从镜中羞恼地回瞪他,眼眸湿润,眼神可怜又憋屈,无声地控诉他的暴行。
导购员不放心,焦虑地走了两步,说她会守在门口,如果她有什么需要的,就立即跟她说。
沈姝曼一听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身下,危时那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,还在她身体里猛插深捣。
龟头直顶敏感紧窄的子宫口,顶得她花心传来丝丝疼意,反而加深了酥酥麻麻的难言快感。
“不……你,不要了……”她拔高了音量,字字发颤,楚楚可怜。
导购员懵怔了一下,再三犹豫,还是决定先把内衣收回去,全然不知,一门之隔,里面那两人正做着什么苟且之事。
听到她的脚步声渐远,沈姝曼堵在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