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桩马夫轻薄陶如菁,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没有了清白,这要是传出去,可还怎么做人。
柳姨娘看陶之远显然已经乱了方寸,决定在火上浇它一把油,故而又添油加醋的道:“老爷,那车夫不是在事发后第三天便醉死了吗?外人可都盛传,他是畏罪自杀,不是醉死的呢。”
“只怕无风不起浪,菁儿那边你可试探过。”陶之远皱眉问。
柳姨娘“哎”了一声,道:“这个,妾身倒不曾问起,只是细想这几日来,菁儿所作所为,确实有些反常,秦嬷嬷说,她连日家门都不怎么出门,就时而靠窗发呆,时而举笔练字,不大见人的。”
说着,装着不经意的打量了陶之远一眼,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,知道见效了,又接着道:“老爷,您不说妾身还觉得没什么,不过是孩子被吓到了,加之有伤在身,故而她才会如此。可如今细细想来,确实觉得有那么一点……不对劲儿。”
“走,随我去看看。”陶之远也等不及少稍事歇息,便直奔陶如菁的院子而来。
“老爷,夫人。”秦嬷嬷和吴嬷嬷看到陶之远和柳姨娘前来,正要前去通禀陶如菁。
“不必了。”陶之远冷冷的道。
两人径直来到里间,只听里面陶如菁正在问话小菊:“小菊,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