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看了眼安意意,见安意意神色古怪地盯着自己,方才继续说道:“我亲自去查探过,那件事与大皇兄的确脱不了干系,与当地的地方官荀县令也有一定的关联。”
“嗯,那荀恩就是个欺软怕硬的,肯定是背后有人撑腰,才敢在短短一夜的时间便全将安家的人都抓捕入狱,而且这个人的身份还不低。”安意意说道,话中是不可自抑的气愤。
“如你所说,虽没有确切的证据,但那人就是大皇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~”萧颂说道,嘴上还是称呼萧豪为大皇兄。
安意意却是直接喊出了萧豪的名字:“不行,我现在就要去揭穿萧豪的罪行,不能让他这么在外逍遥,不能让安家一百三十余口人命白白牺牲!”情绪竟是愈见激动起来。
萧颂却是握住了安意意的手,摇了摇头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,而且只凭着一块玉佩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,当年的问题他可以说是处理地不留一点痕迹,根本找不到直接的证据,更何况你要去哪里揭穿他的罪行,父皇那里吗?”
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安意意双手蒙住自己的脸,眼睑中竟是滴出了一滴泪,而后向萧颂哭诉道:“你不知道,每每想起安姨那慈爱的眼神,意意那灵动的眼神,我心中便不自觉会生出一种愧疚!”
萧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