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到自己麻木的声音。 拿出剃须刀,划过自己下颚的肌肤,一遍又一遍,直到光洁的皮肤渗出血来,刺痛他的神经,他的手颤抖了一下,放下剃须刀,他叹了口气,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,打开,慵懒地坐在地上,一个人喝着,空气里是潮湿的冰冷,寂静的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。      他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孤独,如同针尖一般凌烈。他哭了。 第二天穿好西装,他已经可以去上班了。毕竟他也是企业举足轻重的人物。母亲已经将他解禁了。 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开车来到公司,灼热的阳光刺痛他睁不开眼睛,像生命一般死寂的温度再一次折磨着他。到了单位,那些路过的下属很友好地和他打招呼,可是当他转身间,他又听到他们窸窸窣窣似乎在讨论什么。他不想去理会,径直走到电脑桌前。 打开电脑,他想彻底忘记那些事情。仿佛一切未曾发生过,助理依旧给他端来一杯煮好的苏帕摩,那种苦涩的知道死去的液体,可是孤独允冲执着地爱上这样孤独的滋味。 上午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烁着那些下属叽叽咕咕的场景,还有,还有他们的表情,鄙夷的,厌恶的。一遍又一遍折磨着他,让他的神经几乎崩溃,他双手捧起错乱一般疼痛的大脑,希望一切快点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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