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好脸色,满眼尽是心疼。在这个家里,显然对余晓最好的要属这余琦了,所以余琦生病,她自然会痛心。
虽然知道是恶鬼作祟,但是我也不能说的那么直接,我只好劝大伯母,“你别伤心,现在也不是难过的时候,还是先请先生吧。”
“对啊,多亏了你这个娃,看我糊涂的,余晓,你还站着干嘛,去村里请你的王叔来,让他带上药箱。”在农村有时候也会把医生成为先生,显然大伯母是理解成这个了,并没有做他想。
我想着就算是医生来也无济于事,于是我又装作不经意似得说:“余琦这病生的奇怪,而且你看这小腮帮只有一边发红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大伯母这才注意到,然后脸色一变,“你不说我还没发现,这倒是奇怪的很,”于是又喊着余晓,“顺便把风水先生也叫来!”
那个王大夫倒是来的快,测测体温有些高烧,简单的开了些退烧药就回去了。
吃过了退烧药,余晓反倒是烧的更厉害了。
眼见着余晓的神志都有些不清,大伯母更是着急,于是开始抱怨上,“这个丫头办事就是不靠谱,请个先生请的这么久,要不是得看着余琦,我怕是自己也就去了。”大概是看着我在,也不好怎么骂余晓,只是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