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中用的!”
“你说我就说我,我打不过你怨我没本事,好端端的牵扯我师父干什么!再说了你若真的是孟飞雪,念及同门情谊,也不会置我于死地,有何苦假意威胁?”我现在是心中有气,自然对孟飞雪的害怕减少了,而且我量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,虽然他和天帝关系比较近,但是我好歹是天帝的弟妹,就冲着这一点,天帝也会向着我一些的。
孟飞雪似乎没理会我的话,而是冷哼了一声,“应如月可不就是为了成全别人而毁掉了自己吗?这种人不失败?没有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!”
虽然他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口吻,但是刚刚这话里明显有话,我愣了一下,然后问:“我师父殒命当天你也在场?还是你早就知晓些什么?”
“还不算笨,应如月总是提起你,我还以为多么的冥顽不灵,我不过是提了一句,没曾想竟能领会得到!”然后隔断那头又没有了声响。
我一时情急,也顾不上礼貌,钻进了隔断里,对着孟飞雪的眼睛,急着要听下文,我想若不是被他偌大的气场镇住,我极有可能去拉住他的衣领质问了。
孟飞雪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闯进来,不慌不忙的斜靠在椅子上,再次端起了酒杯,自饮自酌起来,想着刚刚半晌没说话大概就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