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的事,我管不着。”雷名馔冷冰冰地回了句,我们这些所谓的花边新闻,他压根不想搭理。说完之后走到房间的一角,细细打量面前的蜡像,手指温柔地在它身上划过。
他把全部的心思,都放在了蜡像上。
“无聊。”方萍本打算泼我一盆脏水,坏了我在雷名馔那里的名声。没想雷老压根不在意,她吃了亏,心里愤恨不爽,气又没有地方撒,只能扁扁嘴巴,自讨无趣地抱怨。
我当方萍透明,略过她望了眼江一诺。他脸上尴尬更甚,一张脸憋得通红通红,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,着急要和我解释。
…………
我不想继续之前的话题,方萍泼的脏水我不认就好,江一诺再说下去,只会让事情越说越尴尬,越描越黑。赶忙岔开话题,“雷老的性情,还真与众不同。”
感觉江一诺明显松了口气,用手轻轻挠了挠脑袋,接着我的话往下。“是的,雷老是我见过对蜡像最用心,手艺最精湛的匠人。我们这批展览的一共有近五百具蜡像,都是这些年雷老一点点制作而成的。以前他就带着这些蜡像在不同的城市游走,开一场又一场别开生面的展览。等到年纪大了,跑不动了,这才安定下来,把自己和蜡像,都安置在了博物馆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