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却看到卫飏带着愠色地朝我走来。
他眉头紧紧皱成一团,二话不说地将我压到了墙上,“不是十分钟吗?你出来到现在,好像不止十分钟吧。”
我默默地在心里哀嚎了声。好吧,现在要伺候卫飏这个二世祖,只能先把梁姣放在一边。
不过她种在我心头的朱砂痣,一定要取出。她不愿意,我就想其他的办法。
“怎么了?”见我还在走神,卫飏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,“你这丫头,一惊一乍,又喜欢乱跑,一点不能让人省心。”他埋怨了句,再在我身上嗅了嗅,只突然皱紧眉头。
“你的身上,怎么有股味道?一股拔首的味道。”
他说者无心,只把我冷汗都惊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