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,不会说得这般绝对。
“这个,给你。”他突然拿出一个红色的锦囊,塞到我的手里。
我懵逼地看着祁鹄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。祁鹄僵硬地把脸转了过去,声音急促地解释,“我听说那只一直跟着你的厉鬼最近不在,这护身符你拿着。”
似懂非懂地接过祁鹄的护身符,我嘴顺问了一句,“卫飏不在,你是从什么地方听说的?”
祁鹄没有回答我,他跑得比兔子还快,甚至都忘记自己要去案发现场看看。
“喂……”我在后面扯着嗓子叫他,他却连头也顾不上回的逃走。叫不住祁鹄,我也懒得追,只能小声嘀咕了句。“我还想问他有没有找到居德慵。他师傅丢了,我也挺担心的。”
和祁鹄分开后,我感觉腹中有些难受,好像是闹肚子了,去到一楼的厕所解决生理问题。
完事后,我靠在厕所的墙壁上休憩,脑海中竟然出现一副诡异的画面。
我看到一身形佝偻的老人,手里握着一把长长的镰刀,它黑色的斗篷长长地拖在地上,不过却有一小节的尾巴露在外面,尾巴是深绿色的,上面长着和章鱼足一样的圆点。
她是背对着我,虽然没有看到尊容,不过盯着那条尾巴,我竟看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