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往后退了退,极力掩饰脸上的尴尬,“就算是这个意思,东西……东西也不一定是给我的。万一是他有很多一样的锦囊,装着不同的符咒,他搞混淆了,给了我一个不该给的。”
我知道这不可能,但只有解释成这样才说得过去。
“啧啧。”老妇人接过我递给她的锦囊,清浅地叹了口气,她笑我天真,笑我竟然会这样理解祁鹄的良苦用心。“可是他只有这么一个锦囊,而且符咒的背面还有你的名字。夏忧。”
“见而不得,何以慰忧?”她把符咒翻了过来,那里用梵文写着一个“忧”字。我虽然不大识得梵文,不过还是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,我咬紧唇,略微有些心塞。
我需要,好好和祁鹄谈谈。
不过往后退了一步,和老妇人隔开一段距离,我模样冷清地看着老妇人,“就算祁鹄对我有心,那也是我们两自己的事情,和你无关。我们自己说就好。”
“是吗?”老妇人阴阳怪气地说,虽然顶着一张精致的容颜,不过看着却有些让人不寒而栗。她非常失望地提醒我,“你手里的这张符,还有这个锦囊,都是我给祁鹄的。或者说,是他问我要的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我冲老妇人吼去,双手紧握成拳头。
“很吃惊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