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她是她,我是我。”我反驳,不自觉地在身上摸索,想着如果等会巨蟒攻击我,我能有东西在手,与他抗衡。
它明明寄居在我的身体里,为什么从来没有给过我一星半点的面子?
“也是,你就是她信手拈出来的娃娃。不过说来好笑,她没有得到的东西你得到了,明明你才是替代品,结果竟然鸠占鹊巢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啧啧摇头,厌弃地自上而下看我。
我能感觉出他对我的敌意,一如我也对他有浓烈厚重的敌意。
不过他只是盯着我看,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。
它看得我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终于,他收起了冷漠的眼神,悠悠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你和她还真像。”
他说梁姣?
因为刚才就在说这个话题,我自然不会多想,不过扔给老冥主一个白眼,“我是她做出来的,本来就是依着她的模子,我和她相像不很正常吗?不用你特别交代。”
我以为巨蟒说梁姣,只他干脆反驳,“我不是说梁姣,我说覃朝雪。”
听到奶奶的名字,我怔了怔。
大蛇的脸上,竟然露出一抹温柔,它爱过奶奶,那是他心上最柔软的地方。忽视我眼里的戒备,他自顾自地娓娓道来,“她和你一样,明明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