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飏,不过从来不会用这种尖锐刻薄的语气划拉我,也不会这么阴阳怪气的挖苦。没再替自己辩解,只能悻悻地退出去,非常不甘心地往回走。
祁鹄误会我了。
我只感觉误会,偏偏鬼胎生出极大的不爽,“娘亲,我就没见过他那样的!你好心好意帮忙,他非但不领情还恶言驱赶我们。依着我说,活该他死了师傅,师妹也失踪了!”
鬼胎气得牙痒痒,模样竟像要把祁鹄吞了。
“你少说两句。”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,虽然鬼胎是在帮我说话,不过越发感觉这样的鬼胎有些陌生、可怕。“他只是突然遭遇变故心里憋屈,没什么活该不活该的。”
鬼胎听出了我话里的生气,只能扁着嘴巴向我道歉。
我没搭理他,继续沉默着往回走。
大概又走出一段距离后,鬼胎兀自开口,“不过我觉得,居德慵不会就这么死了,这里面一定有问题。而且刚才在灵堂,我也没有闻到亡魂的鬼气,居德慵只是丢了一魄,剩下的残魂,也会有气味的。”
鬼胎怕我忽略这点,模样认真地提醒。
我吐了口浊气……
我知道的。
从我踏进灵堂的那刻起,就直观地认识到了这个问题。我知道这不简单,但又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