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宛若一对感情极深的伉俪。
祁鹄当时给我介绍,说照片上的女人是他的师娘,只居德慵对这女人十分忌讳,不许祁鹄提及,每每谈到她都会特别避开,祁鹄对这个师娘的了解,聊胜于无。
我从白苏那里也只知道了她的名字,也知道她是巫南镇里唯一对居安好的人。不过这些年生死未卜,没人知道她在什么地方。
她好似人间蒸发一般,不过地府也难觅她的踪迹。
左巧看着我笑,笑容非常甜腻。
我心虚地往下吞了口口水,憋着一肚子的问题要问,却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问起才好。左巧却模样温柔地和我对视,再过了一会儿,她冲我挥了挥手,在我梦里消失。
我意犹未尽地从梦里醒来,稍微嘟囔了下嘴巴,多少有些遗憾。
我躺在卫飏的怀里,只他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醒来,还是紧闭着眼睛,不过他大抵做了噩梦,就算在梦里,他还是眉头紧锁,表情凝重。我嘟囔着嘴,细细打量着卫飏。
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。
只我没有料到,卫飏竟浅浅低语,“小忧,不要过去,那边危险。”
我心陡然一下提起,感觉好似漏了半拍,盯着他紧皱的眉头小心翼翼地说,“我在这里,我哪也不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