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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浩抽出来一看，这协议是一式两份，上头有芳芳的签名和指印。
郑浩大略看了一下这份协议，发现这份协议十分的苛刻，连每天接几个客人都有规定，更有甚者，在协议期间，芳芳的手机必须交由会所专人掌管，不得私自离开会所，要一天24小时随时待命，还要每天抽出时间切磋新的技术……
如果真的将这份协议完完全全的履行下去，那芳芳就变成一个忄生奴之类存在了。
“只有这两份，对不？”郑浩问光头。
“是的，是的，就只有这两份协议。”光头点头哈腰。
“借用一下你的打火机！”郑浩伸手向苏经理。
“兄弟，那个钱，钱还没还回来，先毁掉，毁掉协议也不好吧？”光头有些担心地说道。
“苏经理，我马上给你转账，你把你账号告诉我就是。”一旁的芳芳这时候插嘴说道。
她方才还对苏经理害怕得要死，现在则是神情已经变得比较轻松自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