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赚的钱也不少,给郑铭说的那闺女也挺能赚的,据说,一年拿回家七八万呢。”表姨说道。
“啊!在新远市就能挣那么多吗?那真是挺厉害的,她做什么的啊?”母亲吃了一惊。
郑铭也有点儿自惭形秽。
郑铭在新远市绑钢筋一年累死累活的,也赚不了这么多,撑死了能挣四五万元。
“我听说是做业务的,你们都知道,现在的业务员只要能说会道,能跑到单子,那是相当的挣钱啊!”表姨说道。
郑浩听得表姨这么说,他心里说,这女孩看来不简单,自己哥哥不一定能降得住她。
表姨说着话,就上前去敲响了这家人的大门。
“谁呀?”
院子里响起一个有点沙哑的男子声音。
“春哥,我是红琴啊,不是说好的今天下午我带人过来跟你家妙妙见面吗?人我带来了。”表姨笑着说。
“啊!等一下,我给你们开门。”
不一时,大门打开,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出现在门口。
这男子身材中等,穿着小皮衣,穿着褐灰色的灯芯绒休闲裤,脚下穿的竟然是一双阿迪达斯的运动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