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，也转过身离开了。
他的脑子里满是刚刚顾墨南拉着季小洛的手的场面。
每想一遍，他的心就会痛一遍。
不过没关系。
如果他的隐忍，可以换来她的平安，那么，他愿意。
爱一个人是什么? 那就是不愿意让她接触到任何危险。
如果现在他连季小洛的平安都不能保证，那还拿什么来说白头?
顾墨南一直拉着季小洛走出了会场，季小洛都是出人意料地安静，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“小洛，你怎么了？”顾墨南回过头看着她，眉目间浮现出一抹担忧，“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?”
难道是刚刚被姜正天给吓到了？那个混蛋……
“墨南哥，你说，是不是因为姜正天？”季小洛拉着他的袖子，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。
虽然她的话说得一点都不清楚，但是顾墨南还是听懂了。
她终于看出来了么？
她知道了，是因为姜正天，所以傅念远才会突然对她这么冷淡的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