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过了,但是仅仅只是处理过了,其余的什么待遇都没有,她只不过是箭被拔掉了,血止住了,但是还是疼得呲呲叫。
伤兵营里都是伤兵,轻伤重伤分开安排,不时有伤重不治的士兵被抬出去,他们腰上的牌子被取下来,人被送去掩埋或者焚烧。
每一个士兵都有一个牌子,刻着自己的名字,若是死了,这个牌子会被送回去地方,地方官员会把牌子跟抚恤金送去给这个死去的士兵的家人。
当然,战场混乱,有时候死去的士兵腰牌在战斗的时候掉了,这时候就该军队将来核实过后,再重新立牌送回去。
戚尧心想,这次侥幸逃过一劫,她终于顺利来到容军的军营了。
只是,她现在是个小小的伤兵,容上齐是高高在上的三军统帅,她无论如何也见不到他的。
得想办法。
回到容军的第一天,戚尧在混乱的场面,再加上手臂上的疼痛,还有之前旧伤留下的伤痛中,沉沉睡去。
半夜时分,她依稀记得有人来探过她的鼻息,当然不止探她一个人的鼻息,所有伤兵营里的伤兵都探过。
有些没了鼻息的,身体已经冰冷的,就会被拖走。
第二天天亮后,戚尧醒过来,有人送来了白稀粥,她吃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