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说:“这不能怪你,怪父亲,让那封书信被人偷走,令我们父女两个惹来牢狱之灾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戚尧哽咽在喉。
若不是因为她,也不会有这些事情,然而戚诚邦却还是自责,这令她心里很是不好受,该自责的人是她。
“也不知道家里现在如何了?”戚诚邦说着,看向那个透光进来的所谓窗户,还没书本大小的窗户。
“父亲放心,我已经吩咐睦月守着家里的一草一木,其余的容上齐会去办的。”
戚诚邦轻轻摇头,说:“没想到到了这个年龄,还会让家里人跟着遭罪,想来兢兢业业,却不想应了故人那句话,‘伴君如伴虎’!”
戚尧皱着眉头,看着戚诚邦,问:“牢中阴冷,父亲披上尧儿的披风吧,受凉就不好了。”
“你把披风给我了,那你用什么御寒?”戚诚邦抓着戚尧为他披披风的手,问道。
戚尧却笑了笑,说:“尧儿年轻,不怕冷,父亲快披上吧。”
戚诚邦轻轻点头,虽然心里还抗拒担心戚尧会受凉,但是他知道,若是自己不披上,戚尧也不会披上的。
“父亲,那封信到底为什么会被人拿走了?是在哪里被人拿走了呢?”戚尧问道。
这件事情很严重,因为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