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想要治罪,也得找到其他的证据,光凭一封书信无法证明什么。”
戚尧宽慰戚邦。
戚诚邦点点头,随后却又摇摇头,说:“尧儿不懂,依我对皇上的了解,对叛国通敌这种事情皇上是最为痛恨的,所以无论我们有没有通敌叛国,从今往后在皇上的心目中,都会蒙上阴影,即使最后皇上无奈放了我们,但是往后,皇上却是再不会信任我了……”
戚尧眉头紧了紧,问道:“父亲,若此番我们出去了,父亲便卸去相国之尊,颐养天年如何?”
戚诚邦看着戚尧,好一会儿才无奈的摇了摇头说:“威儿与原儿还小,我若是没有一官半职在身,只怕他们两个将来很难有出头之日,我官居相国,能为他们两人引路。”
“若不然,他们两个终其一生,不过碌碌无为。”戚诚邦未了又补充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