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。
“牢里太过阴暗潮湿,殿下你还是回去吧。”戚尧说罢,看了戚诚邦一眼,在戚诚邦面前,跟容上长天之间最好划清界限。
“我来除了送棉被,还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容上长天之前在殿上一直默默无语,因为他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点都不清楚。
虽然之前知道戚尧被封为县主是因为有功,也知道戚尧到过军营,却不知道她为何会出现在军营。
虽然他一直都想问,奈何却没有那个资格,也没有那个机会。
戚尧看了戚诚邦一眼,戚诚邦转过头去不说话,于是她又看向容上长天。
“事情就如我在殿上所说的那样,我并没有对皇上说谎,这件事情的核心人物简荀也可以作证。”戚尧说罢,有些底气不足的低下了头,说:“就是不知简荀是否愿意开口,或者他根本就等着看我怎么死!”
容上长天听到戚尧这么一说,微微皱起了眉头,问:“这件事情本来没人知道,为什么宏菱郡主会知道?她不过是个外人,怎么会有那封书信?”
戚尧深吸口气,说:“这也是我很好奇的事情,那封书信本就我父亲看过,却不知道为何会落到宏菱郡主手里,无端惹来杀身之祸。”
容上长天轻轻摇头叹息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