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宋景湛的手里面有些证据，她就要真的以为清宁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罢了。
没想到这个人的演技还不赖，调教调教就可以出道了，沈灵清摇了摇头，自己在想什么啊，但是在她面前，这一切表演都只是雕虫小技而已。
沈灵清换了个坐姿，架起了二郎腿，想着这样子比较有气势，但是肚子大了有点吃力，换来换去，还是乖乖坐回了原来的样子。
“你还记得当初拐卖你的人长什么样吗？”
清宁没想到沈灵清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深入，她完全没料到，只能随口一答，太久远了已经忘了。沈灵清一听就是个蹩脚的理由，心里笑了笑，小样儿还敢跟我斗，你还嫩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