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直接做那些危险的举动。
他每一天都重复着这些动作与语言,但是有时候也改变一下形式,还经常和薛凝露近日怎么样,在外面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,要是遇到了那种比较有趣的也会说一下,每一次也只有他们两个人,就这么待在一起。
两个人一个好似在自娱自乐,而另一个也许在那些下人面前都还好一点,至少在无聊的时候聊聊天,闷得时候也可以让他们把绳子放松一点好让自己可以活动活动,虽然只有那一下片的活动范围,对于现在的薛凝露来说也是比较满足了。
这算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吧,在不同的人面前是不同的样子,不同的性格,也许有对于薛凝露聊得来的,然后再没事的时候经常和她们聊聊天,谈谈最近怎么样了,还在偶尔的时候轻笑两声,这是在连阶良面前从来没有过的。
可其实连阶良也并没有什么在意,因为那些下人在与薛凝露聊完天之后和他汇报这一次她怎么样了,过得怎么样,胃口有没有好一点,心情有没有好一点,其实薛凝露也知道她们会去说,但是也无妨,自己怎么样只要在连阶良面前不是这样就对了。
是的,她对于连阶良真的是一副冷淡的样子,并且在这几天之内还真的就没有和连阶良聊过什么了,每次聊天的时候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