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叫做‘礼貌’！”
“舒止凌！”顾娉婷咬牙切齿。
舒止凌嘴角维扬，眸底渗出了凉，说了句：“再说了，你又不是当事人，你怎么知道别人的想法，奉劝你一句，别把任何事、任何人都想得那么理所当然，你觉得应该的事，或许在别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，也不值一文。”
感情这样的事，如人饮水，冷暖自知，她一不是四先生，二不是四夫人，她怎么知道人家的想法？
或许，人家还觉得这样挺好呢？
说罢，舒止凌不想再理睬她，伸手推着叶修淮就要离开，旁边方言和韩经理都忍不住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，她的说法是他们那么多年里，听见人对四先生和四夫人的评价，最不一样的，因为，人人都觉得，四先生或许是后悔的，就连四夫人或许也是后悔的，甚至，对四夫人而言，她说是四夫人，却并没有跟四先生领证结婚啊，唯一认证她身份的，就是叶修淮的存在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