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调整好了，方言看见她的时候，她就好像刚刚从医生那边回来一般：“修淮呢？他怎么样了？我刚刚去问了医生，但听不太懂。”
方言没说话，只是看着舒止凌觉得自己心里也很堵。
他……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一对了。
叶修淮到底是被判了死刑的人，他活不过三十岁，可舒止凌，却有大好的未来。
她漂亮，聪慧，狡黠，加上叶修淮的帮衬，她的未来只会越来越好，哪怕她结过一次婚，哪怕在她身上出过一些事，但他相信，在叶修淮离开这个世界之前，他会为舒止凌将所有的一切都弄好，等到那个时候，舒止凌或许会成为江城里，人人都想要娶回家的人吧？
可他的少爷却……长埋土里？
只要想到这里，方言一个大男人也忍不住微微红了眼眶，他迅速垂下自己的眼眸：“少爷刚刚吃过药，有些困倦，到底是没忍住，所以睡着了。”
“这样啊，那我就不进去打扰他了。”舒止凌体贴的开口。
方言想开口问问她愿不愿意嫁，哪怕知道，嫁过去两年后她就会开始守寡，她愿不愿意？
可这样自私的话，他问不出口！
就好像叶修淮，终究还是放弃了，他也做不到，做不到让舒止凌以后过着那样的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