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,你放过她吧?”
说着,舒连忠竟要给叶修淮跪下来,叶修淮连忙跪着上前挡住他的动作,他嗓音嘶哑,身躯都在颤抖,却不得不开口:“我、我……”
‘我’了好几次,叶修淮到底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舒连忠慌得不行,他跪也跪不下,只能坐到一边的椅子上,明明不过五十多岁的人,这一瞬竟然仿佛老了二十岁一般,他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,坐在座位上回想起舒止凌呱呱坠地时的情形,嘴里嘀咕着:“当初我得知自己要做父亲的时候,我就预感,她会是个女儿,你知道止凌小时候有多调皮吗?她会趁我睡着,拿着水彩笔来我房间在我脸上乱画一通,等我被电话吵醒,匆匆出门的时候,到了公司就被人指着笑话,偏偏我还舍不得打她……”
“她很乖巧,我生病了,她会守在我身边,我出门喝酒,她会很生气,但我回来的时候,家里总有醒酒汤是做好放在冰箱里的,她懂事得不行,她就是我的小棉袄,我捧在手心都怕化了,我跟我妻子护着她一路好好长大,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她做一个多么成功的人,我们只想她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,好好被护着过一辈子……”舒连忠眼眶红得厉害:“我没办法护着她一生,我需要将她交到另一个健康的男人手里,让他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