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那么久了,就算我回来得很突然,这么长的时间,他早该适应了!”
颜沫沫生气地打断了她的话,不一会儿,脑海里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。
“阿笙,”她怀疑的目光直射时笙清秀的侧脸,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时笙吃了一惊,转头对上她眼里的质疑,心脏噗通噗通地跳到了嗓子眼里,“我知道什么?”
她假装若无其事地拿着汤勺翻搅汤液,心里却如同这汤液一样翻滚不安,“我跟他又不熟。”
“我就是不知道嘛。”颜沫沫气馁地垂下脑袋,“阿笙,你要是听说过什么关于越清的八卦或者绯闻,你就告诉我吧,我能承受得住。”
她盯着垂头丧气的颜沫沫观察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确定自己和顾越清的事情还没有暴露。
她转过头,在颜沫沫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。
“沫沫,我真的不知道,你知道的,我一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。”时笙矢口否认。
“况且,那些八卦和绯闻都是假的,你知道了也没有用啊。”
“我明白,可直觉告诉我,越清心里真的有别人。”颜沫沫信誓旦旦地说。
见时笙仍旧不相信自己的话,想了想,接着说:“我有一天去越清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