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其实是她对自己要说的。
“在你心里,顾越清是什么样的人?你要相信他,他的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人。”时笙信誓旦旦地说。
正因为她清楚这一点,所以她才会在颜沫沫回来以后,主动结束和顾越清的关系。
尽管她与顾越清同床三年,但是在他的心里,从来没有忘记过颜沫沫。
“而且,就算顾越清和别的女人走在一起,或者刚才他就在咖啡厅里,那又怎么样呢?也许,也许那个人是他的委托人,也许他们在谈公事呢?”
“沫沫,不要再胡思乱想了,试着去相信他,也相信你在他心里的位置,好吗?”
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,我还有事,先挂了。”
时笙呼出一口气,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黎果放下手机,来到她跟前,戏谑道:“啧啧,说得真神头头是道呢。”
“黎果——”她拖长了尾音,一脸无奈地看着黎果。
“得,我不吐槽。”黎果双手举到上方做投降状,“但是有句话我必须说。”
“你再这样下去,我都觉得你快被颜沫沫和顾越清给逼疯了。”黎果摇着头,“都是自私的人,还都围绕着你,你一会儿呢要躲着那个冷冰冰的人,一会儿呢还要安抚这个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