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没有开灯,只有外面的微光从阳台投射进来,因为背光,时笙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只觉得他的嘴角微斜,说出口的话更像是一种轻蔑的讽刺。
“一边跟着我回家,一边期待着和别的男人的订婚礼,你是不是觉得很惊险刺激?”
他的语气冰冷,像是穿过万年寒冰带着寒气传出来似的,惹得她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。
她用力地咬着下嘴唇,极力地压制住自己受伤的情绪。跟在他身后上楼的路上,她一直都在思考着该怎么向他解释,也想象过他会有怎么样的情绪。
然而,她设想过他的愤怒,也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,却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嘲讽自己和贬低自己的品行。
在听到他的话之后,时笙倔强地不想再向他解释任何事情。
顾越清紧紧地盯住她,他在等待着她的解释,哪怕她道谢,或是她辩驳自己的话,他都愿意接受。但是,她却只是咬着嘴唇保持沉默。
眼看着嫣红的唇瓣被她咬得泛着异样的苍白,他一个箭步上前扑向她。
时笙的后背撞到门板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,她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,近距离的接触将他身上的怒火燃烧到了她的身上,灼烫的肌肤熨在她冰凉的肌理间,引得她微微颤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