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拽着他的脖颈,修长的右腿抬起,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一下子翻过身来,整个人坐到了他的身上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。
顾越清皱着眉,下腹某处早已硬挺而立,而坐在他胯上的女人却毫不知情,甚至懵懂无知地如水蛇般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。
“下来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他咬牙切齿地低吼。
时笙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,小手拽着他裤头上系着的皮带,小嘴嘟起,想借力站起来,双腿刚用力起来了一些,就立刻无力地瘫坐回去,正正压住了顾越清下腹鼓胀的位置。
顾越清闷哼出声,眼底情潮暗涌,腰间用力一挺,坐在身上的女人便重心不稳地扑倒他身上。
时笙扑到他身上,瘦削的下巴生生地磕到了他肩骨的位置上,磕得生疼,她吃痛地捂住自己的下巴,娇嗔道:“呜呜,好痛......”
顾越清何曾见过这样娇柔如水的她,心下颤动,伸手覆在她的下巴上,轻揉。
时笙被他揉得脑袋发昏,拨开他的大手,摇头晃脑,低头伏在他的脖颈出,鼻间嗅到他身上的味道,像是不敢相信似的用力地嗅了两口,喃喃:“越清,是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