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环境,熟悉的座位,熟悉的人影。
他依旧喜欢坐在那个角落,立领的白色衬衫一尘不染,让他看起来像个不染尘世的智者。
时笙紧张的坐在了顾越清的对面,面对着顾越清审视的眼神只能深深的低着头。
“那个,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沫……”
“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?”顾越清打断了时笙的话。
时笙一愣,看向顾越清的视线有些慌乱。
“能不能让我先说……”时笙道。
“你说。”顾越清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,看着时笙的眼神像是审核犯人。
“沫沫出事了,在警局,我希望你能帮帮她。”时笙抬起了头,鼓起勇气对视着顾越清审视的眼眸。
顾越清傲慢地将身子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,骨节分明的右手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。
“我凭什么帮她。”他的喉结滚动。
“你难道也不担心她吗?”时笙焦急的问。
“我为什么要担心她?”顾越清甚至觉得有些好笑,“又不是你进了警局。”
时笙听到这句话脸刷的红了大半边。
“你怎么样才能帮她。”
顾越清将正要靠近嘴边的咖啡杯放了下来,认真凝视着时笙干净的眼瞳说:“你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