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想不到。
顾长海说了些什么，时笙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。她现在只想冲过去给顾越清解释这一切的一切，让他相信自己没有那样做过，可是现在不是时候。
她悄悄的看了顾越清一眼，正巧对上顾越清的目光，可是他的目光里面，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温柔关心，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冷漠与失望了。
这算是回到了当初刚开始的时候吗？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？
“顾越清，你要是想走的话，顺便把这个签了，否则，你就跟你的时笙一起死在这里吧。”顾长海冷笑着看着顾越清，旁边的助理递过来了另外一个合同，上面写着的，就是项目转让合同书。
“……”顾越清已经无暇关心这些东西了，时笙刚才的那番话将他打击的什么都不是了，什么项目不项目的，他根本就不在乎了。
顾越清直接接过了顾长海手中拿着的笔。
“越清，你别冲动！”时笙连忙冲到顾越清的面前，将他手中的笔抢了过来。
“别碰我。”顾越清皱着眉头直接甩开了时笙的手，然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掏出来了自己随身携带着的钢笔，在那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最后一个笔画写完的时候，时笙直接瘫坐在了地上。
“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