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笙特的解释了一遍自己跟顾越清为什么会住在一间房间的事情。
因为这也许对后面发生的事情有所关联。
“然后呢,发生了什么?”林森听的很认真,虽然时笙说的这些事情听起来跟顾长海都没有什么关联。
“顾越清当天晚上喝了很多酒,我们回到房间后,顾越清就先去洗澡了,就在他洗澡的时候……”时笙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,因为后面发生的事情,将成为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回忆。
不是那种美好的回忆,那是梦魇,对时笙来说,就是真真切切的梦魇。
“就有一个自称是服务员的人敲开了房间的门,然后将我给用乙醚迷晕了,绑架到了一个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的房间里。”
时笙叹了一口气,还是鼓起了勇气,将这件事情重新的叙述了一遍,只不过她说的十分的简略,几乎是一带而过。
“什么人?”听到这里,林森渐渐的皱起了眉头,他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事情并不简单。
“是顾长海的人。”时笙抬起头来看着林森,语气十分沉重的说道。
“顾长海的人?”听到顾长海的名字,林森的情绪开始变得波动起伏明显增大了起来,就像是在说一个他的仇人似的,这种表现让时笙感到十分的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