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作什么,也就当成她是在将别人听听罢了。
可是对于颜沫沫帮自己说话这件事情,甚至时笙都有些看不太懂,她究竟想做些什么。
将黑锅扣到了自己的头上,又想方设法的替自己辩解,这可不是平日里颜沫沫的作风。
就这样平淡的过了几天,就在顾越清要回来的前一天晚上,一件事情让时笙的人生发生了一个大转变。
首饰匣子的风波过去了一段时间,人们几乎快要将这件事情忘了,顾夫人虽然对时笙心存芥蒂,可是她毕竟是自己孙子的母亲,也就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了,颜沫沫却像一直常驻在顾家了似的,一直都没有提起过离开的念头。
时笙也懒得去管她,反正顾越清已经快回来了,越清是绝对不会允许颜沫沫一直住在他家里的。
自己就忍她最后一个晚上了,跟她之间的一切仇,都留在秋后算账,时笙在心中暗暗想到。
……
入夜的风有些微凉,也许是天气的原因,晚上的风刮的很大,时笙待在卧室的床上,都能听见窗户被刮的哐啷哐啷响。
时笙被外面的大风吵得有些睡不着,她从床上站了起来,走到窗户边,托着腮看着外面的风景。
路边的树被刮得左右摇摆,就连路灯仿佛都在晃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