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狼心狗肺的东西,他不是人。”
越说越伤心,顾母情绪控制不住,眼泪哗哗的往下直掉。后面的话也因为哭声而变得含糊不清。
顾清越静静地听着,事实上,耐心正在一点一滴的被耗尽。内心有一股莫名的火气在不断上涌着。
非常的难受,顾清越的神经变得敏感而脆弱。尤其是当顾母还在一个劲儿的哭泣不止的时候。
顾清越又忍了一会儿,但最终没忍住爆发了出来。
“妈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清越,你别急嘛。”顾母在电话那头擦了擦眼泪,紧忙说出了自己这通电话的目的。
“我想给你爸重新办个葬礼,开个追悼会。好好纪念他一下。到时候,你别忘了参加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给父亲重新办理一个葬礼,顾清越倒是举双手双脚赞成。之前的葬礼有顾长海参加,那个人还在仪式上惺惺作态。
光是想想当时顾长海的丑陋面目,顾清越到现在胃里都隐隐作呕。
“清越……”
顾母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。
“嗯,我听着呢。你说。”
“你现在还跟那个时笙搅和在一起吗?”
听到前半句的时候,顾清越已经情不自禁的皱起了